“……”这句话就不必了。
白枫看着薛子羡的伤口,面露心疼:“其实我也可以给你治的。”
“不用。”
“我治一下子就好了,还不会留疤。”白枫继续争取,“还不会让你疼。”
薛子羡拒绝:“让它自己恢复就好,不用管。”
保镖们回来后带回来一个人,那人腿似乎扭伤了,走路不太灵活,被王六拎着,跟只瘸了腿的鹌鹑似的:“其他人跑了,就抓到一个。”王六说。
“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个带路的。”那人忙撇开关系,“其他的事我都不知道。”他脸上还有几道抓伤,是被鸟挠的,说话的时候牵扯到伤口,疼得呲牙。
“那你就好好讲讲怎么带路,带的什么路的事吧。”
王六又将人拎了起来,准备到一边去好好‘聊聊’。白枫蠢蠢欲动想要跟上,被薛子羡一把拉住,免得对方看到一些比较违法的画面,影响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和形象。
没一会儿那边就传来那人的惨叫声,白枫垫着脚尖,看不到真捉急。
这鸟八卦起来,跟人也不相上下。
一般人没有那么强大的信念去支持挨打的酷刑,王六拳头还没砸下来几下,那人就一股脑的说了。他就是个拿钱带路的,那些人是盗猎了,他带的路也是按需要收费。这次那帮人来盗猎偷抓穿山甲,他摸了好一段时间,摸清这一带野生穿山甲的活动范围。
对方人找到他,也是因为他在盗猎带路这个行业里小有名气。
“盗猎的为什么要冲你开枪?”白枫不放心,不过也不担心,“他们跑不了,有鸟跟着的。晚上我就过去把他们都抓回来。”
那些可是偷猎者,白枫身份特殊,那群不法分子都是为了钱什么都干的,万一知道白枫的特殊,不择手段将他给绑走……
他捂着心口,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皱眉。
“怎么了?不舒服?”白枫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