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当然不会说出他心中七拐八弯的小心思,只能故作气愤地道:“我才没有力能扛鼎!”
他要真有扛鼎的力气,还能被压?
心中嘀嘀咕咕的红药还没有反应过来,即便他并没有扛鼎之力,他的力气也是远胜过裴慈的……多次实践可得,他们之间上下位的事儿,与力气大小关系不大。
“是是是,是我说错话了,还请武安大将军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虽然不明白男朋友怎么又突然纠结起一个词儿的问题,食饱餍足占尽便宜的裴慈还是好脾气的干脆认错。
在下!在下!嘴上说得倒是好听,实际你在下么!
感受着腿间无法忽视的异样,红药顿时又羞又恼,心中情绪翻涌,抓起裴慈的手张嘴就是一口。
裴慈也不动,任红药奶猫似的冲他撒娇发脾气,只在红药咬得起劲儿了后,适时提醒:“这一口牙印要和刚才我们……时,你咬的那个重合了,怕是一晚上消不了。”
若是被香烛店其他人看见……裴慈心中竟然隐隐有些期待。
红药垂眼一看,还真是,裴慈漂亮的手上牙印遍布,但大多都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消散的浅印子,连红都没红一下。只有虎口旁边,有一道深深的、差点破皮见血的牙印,那是他方才情难自制恍惚间咬下的。红药摸着那道深深的牙印,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当时裴慈磁性沙哑的闷哼声。
“疼不疼?”红药抬眼看着裴慈,桃花眼中的波澜涟漪比温泉池水还要温热熨帖裴慈心灵。
裴慈低头蹭了蹭红药光滑鼻尖,温声道:“不疼……嘶——”
红药对准牙印毫不留情一口咬下,完了还一脸无辜地抬头看着裴慈,漂亮桃花眼眨巴眨巴,嘴巴里跟含着块蜜糖似的,声音放得又软又糯:“你说不疼我才咬的……阿慈不会怪我吧?”
这都是在哪儿学的?
裴慈看着眼前足以令香烛店其他人/鬼震惊到下巴脱臼的猛虎变小奶猫画面,无奈而宠溺地道:“不会。”
……还好这样的红药只有他能看到。
明明裴慈的反应在预料之中,红药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快意,他轻轻摸了摸裴慈白皙手掌上的牙印,低声道:“会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