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着年轻,但心慈到底年纪大了,心脏怦怦跳,动作缓慢与思维难免跟不上趟,小心叼着忍慈的大獒见没人来接手,干脆利落地直接将人‘呸’在地上。
方冲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将已经快没反应的忍慈和尚拖到他们这边来,可别再被抓过去做了人质,影响他们红老板发挥。
那‘霈霈’人虽菜,脾气却不小,被施南护在安全地带后立刻尖声怒骂:“你……你居然敢……你居然敢……你诈我们!”
红药弹指敲敲铜环大刀,语气十分无辜招人恨:“谈不上诈,只是拖延了一会儿时间而已,刚好家中小朋友就在附近,他们年岁小,见不得恶人恶事,看你们在佛门清净地行凶,自然会出手阻拦,功劳都是他们的,与我倒没什么干系。”
“那你出刀做什么?!”
红药:“不是说好了要打一场么,我出刀自然是想请教阁下高招。”
‘霈霈’简直要气死了:“可你劈的是我!”
“噢。”红药淡淡道,“手滑。”
‘霈霈’简直恨死了红药这副目中无人特别是无他的模样,不顾‘施南’提醒,他讽刺道:“看来这千年来你在帝陵中过得很不错,这一身刀法居然还没忘。”
这人居然知道他的来历底细?!红药心中闪过万千思绪面上表情不变,嘴上应道:“自然不错,景末帝费心修建的帝陵我一人独享,不知道有多逍遥。”
“你!”‘霈霈’被红药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身边的‘施南’却猛然反应过来,惊道:“你……你不记得?!”
不记得什么?红药绷住脸色,心中抓心挠肝,施南却不再继续说了,他大笑几声,扬声道:“已对上两次,还未请教阁下姓名?”
这是欺负他信息不对等?红药眼睛一眯,取下金丝边眼镜,冷声道:“我姓倪,单名一个爹。”
说罢,也不等他们反应便提刀冲去,这回刀锋对准的是‘施南’。
红药这话音一落就直接干的架势不仅惊到了对面两人,也吓住了身后正抢救忍慈的心慈方丈,从没见过这等携雷电带阴风的打斗场景的老和尚颤颤巍巍地高声提醒:“小心!小心些!我的泡菜坛子!”
话音还未落就传来一声‘咣当’脆响,一个陶罐在地上四分五裂,不过并不是被打斗的两人波及,而是被‘霈霈’故意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