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不敢置信地又摸了摸,尾椎骨圆润光滑,完全没有长毛的迹象。
邓书仪看他愣神,心疼的摸摸他的脸,“倦宝,不舒服要跟妈妈讲,别硬撑着去上学,反正课程也不难,上课晚几天不要紧的。”
童倦被她惊呆了,心说就我这成绩,晚几天不要紧的?
邓书仪看时间差不多了,取出体温计看了眼,“没发烧,可能是暖气太高了焐的,也不知道把温度调低点。”
童倦“哦”了声。
邓书仪问:“喉咙疼吗?”
“不疼。”
“头?肚子?身上其他地方有哪儿疼吗?”
童倦想了想,说:“没有,哪儿都不疼。”
邓书仪缓了一会,拎起包包看着他,收起刚才温柔担忧,吼道:“哪儿都不疼,那还不给我滚起来上学!就你这常年考零分的兔崽子,还敢给我装病逃学!”
童倦被她吼得一哆嗦。
“起来就起来,这么凶也就我爸要你。”童倦嘟囔着坐起身,不知道怎么又想起顾松言,补了句,“顾松言还好不是你儿子,不然迟早被骂傻。”
邓书仪笑了声,“言言要是我儿子,我能舍得骂他?你以为他是你?”
童倦撇嘴,“早知道你就该生个女儿,到时候就把顾松言拐你家来当女婿,省得整天觊觎人家儿子。”
邓书仪说:“你说什么?”
童倦被她看的头皮发麻,硬生生改口说:“妈您真是新时代女性的代表,利落干练雷厉风行,关键是长得又美,我能做您儿子简直太幸运了,下辈子还做您儿子,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