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下午,啪啪的操穴声就没有断过,楚珞珈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那句"我可能不会太温柔"背后的含义。
他想要的原本只是一场让人背脊酥麻的性爱,可惜麻过头儿了,大腿都像是通了电似的,他有心想合上却使不上劲儿,腿间泥泞不堪,有他自己射的,也有郁枭的,纵欲过度后呈现出一种痴痴傻傻的状态,目光又呆又黏糊,落在郁枭身上,总让他有点想入非非。
"再来?”他按照自己对这个眼神的解读问道,顺手在被他吸肿了的胸部弹了 一下。
楚珞珈一听这句,倒是回光返照了,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生怕表现不出来自己的拒绝。
"不来你硬什么硬?"郁枭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用两指夹住它颤颤巍巍冒了个头出来的小兄弟,上下撸了两把,它就弱不禁风地直立了起来。
"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一滴都射不出来了。"楚珞珈快哭出来了。
"不是你邀请我的吗?怎么说得好像我强迫你?"
"没有......我......”楚珞珈咬着嘴唇扮可怜,屁股里那根东西却开始变得硬挺,抵在他的敏感点上磨,磨得他身子直打哆嗦。
"走吧,下去洗洗。"郁枭忽然笑了,把他揽在怀里摸了摸脑袋。
楚珞珈松了口气,但他松气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楼梯也可以走的那么漫长。
"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捡你。”郁枭好心提醒他。
楚珞珈听了他这一声提醒后,下一个台阶就得哭一声。
他软手软脚地挂在郁枭,靠着微薄的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郁枭供给给他的力就只有插在他屁股里的那根儿东西,还跟捣乱似的,每下一个台阶就得撞他一下。
下到最后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嘴里喊得是爽还是疼,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酸酸热热的小腹,还有昏迷前骤然涌上来一股尿意上。
郁枭眼疾手快地卡住他的大腿根儿,把人抱住没让他头朝
地掉下去,楚珞珈的脑袋耷拉着,小嘴还干巴巴地张着,时不
时嘤咛出“渴”字,淅淅沥沥的尿液还从他前端迸发出来,报复性地尿了郁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