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亲了亲他有些泛白的脸庞:“我自己做的,不会有事。”
谢朝瞪眼:“去卧室。”
安格斯抱紧他:“你说这里气氛更好。”
谢朝:“……”
“等、等。”谢朝咬住他的喉结,“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东西?”
安格斯沉声道:“你出院之后。”只是成品一直没好,所以没拿出来用。
谢朝恶狠狠地用尖牙磨了磨他脖子上的皮肉,破玩意儿,心机贼深,怪不得之前总能适可而止,敢情就等着最后的时机。
安格斯“嘶”了一声:“放心,这回肯定不会放你过敏了。”
谢朝红着眼角,嗓子低哑:“滚!”
安格斯顺了顺他汗湿的额发,堵在他的嘴,微不可闻的声音埋于唇齿之间:“滚不了了。”
摇晃的摆阵不知疲倦,时间在它的摆动中悄然度过。铅灰色的天空变得昏暗,整座城市陷入了夜晚,灯火亮堂起来,又是另一种繁华。
安格斯抽空瞧了瞧墙壁上的大摆钟,咬住谢朝的下唇,轻声问:“要不要开灯?”出口的声音仿佛被打磨过一般,醇厚得像烈酒。
谢朝眨了眨湿漉漉的黑眼睛,果断地摇了摇头,汗湿的头发扫到安格斯的脖颈,生出一阵痒意。
安格斯遗憾地叹了口气……
第94章
暖气热烘烘的, 谢朝口干舌燥地从蓬松的鸭绒被子里爬出来, 浑身都不得劲, 肌肉酸软得很,尤其是大腿那块儿,就像是跑了场漫长的马拉松, 后遗症非常之可怕。
他眨了眨眼, 想把眼睛睁大点,只感觉眼皮子沉重,貌似水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