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今天这个也很俗套,而且毫无新意。”
安格斯扶额:“我还想过在颁奖礼上向你求婚,可是最近好像没什么奖要发给我。”他忍俊不禁,“要是到时候我求婚词说得磕磕绊绊,你和媒体可能全被我吓跑了。”
“我为什么要被吓跑?”谢朝瞪他,眼珠子歪在一边。
“因为我很夸张啊。”安格斯望向谢朝手上的钻戒,“虽然我不是一个足够浪漫的人,但我唯一能肯定的是:无论今后的人生怎样,只要你愿意,我都会陪你走下去,陪你到最后。”
他忽然低笑一声:“即便给不了夸张的求婚,但想说句夸张的情话。”
谢朝揉了揉泛红的耳朵,移开了目光,假装满不在乎道:“要说快说,不然我就没空听了。”
安格斯面色微红,贴着他的耳侧:“爱你时,觉得地面都在移动。”[注]
“好假。”谢朝转过头。
“嗯,我以前也这么觉得,可是现在认为很有道理。”安格斯侧头啄了一口他的侧脸,盯着他晕红的耳垂,“以后我给你做饭,给你念诗,给你做许多许多不曾做过的事情。”
谢朝低着头,不说话,浓密的睫毛轻颤,心口像珠玉相撞,环佩叮咚响。
“我们明天就去公证结婚,好不好?”安格斯脱口而出,“我结婚戒指也准备好了。”
谢朝听到前半句骤然转头,只想呼出声。听到后半句却是哭笑不得,他晃晃手指头:“这不是戒指么?”
安格斯认真地摇头:“这不是结婚戒指。”
谢朝挑眉:“那这是什么?”
“订婚戒指啊。”安格斯理所当然地说。
“一个就够了,干嘛区分这么清楚?”
“不行,这是我们的习俗,很多人都戴两个戒指。”安格斯不想马虎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