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半句没说出来,谢朝就打断他,本着科学探索的精神,认真地问:“不是说喝醉了石更不起来么,你怎么可以?”余光匆匆瞥了一眼那处,这回遮住了,记得刚才见着的那一眼,明显挺大的。
安格斯肤色本就白,血液冲上脑袋后一直倒流不回去,脸还红着:“酒精只是影响了那功能,并不就不能……”虽然他醉着,但是医学上面的知识还没忘,支吾着说给谢朝听。
“哦,原来这样。”谢朝点点头,涨知识了。
安格斯接着说:“但是酒还是不要多喝,容易……”
“容易什么?”谢朝好奇,“话不能只说半句。”
安格斯憋了半天,才说:“秒射。”
谢朝耳朵微红,轻轻“哦”了声:“快下车,我要回去睡觉了。”
安格斯这次利落地下车了,只是走路姿势有些别扭。
谢朝偷笑,自作孽不可活。
两人一道回去了,谢朝一路把安格斯送到他门口:“你回去睡吧,晚安。”
话音未落,安格斯就拽住谢朝的胳膊:“不行,我不要一个人。”
谢朝一口老血哽在喉头:“你多大人了,三四岁么,还不要一个人……”
谁知安格斯很认真地算了算:“大概四岁?”语气还有点儿怀疑和不确定。
“……”你四岁那玩意儿就能石更,不得了!
谢朝认命地替他开了门,拉着他进房间,开了灯,无奈地说:“那你现在可以洗洗睡了吧!”
安格斯刚才还知道害羞,现在胆子肥起来,和谢朝提要求:“你要先对我负责。”
“负什么责?”谢朝闹了一晚上也累了,往沙发上一摊,“我一没占你便宜,二没抢你钱,凭什么给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