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罐糖虽然是放在柜子的角落,可却十分干净,显然是被清洁人员定时打扫过的。
而这罐糖里面的糖似乎都是高端品牌,而且种类多样,能够看到主人的用心——像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送出去的礼物。
怎么看,这罐糖果都不该被放到过期。
除非,这罐糖的主人可能已经有三四年没有碰到过它了。
结合他今天在宴会上所听到的,秦贺受了伤,失了忆,秘书也说他刚出院。
再加上今天那个“凌翔哥”说几年不见,说明他住院的时间一定不短。
贺洲活动了一下手臂,也许是今天和费思浩发生了争执的缘故,他的手臂直到现在,还有些发酸,说明他身体现在虚弱地厉害。
联合起他曾经在健身房里看见的轮椅和拐杖。
贺洲愈发觉得秦贺身体目前的状态,很像是长时间卧倒在床,肌肉萎缩,还没完全康复。
贺洲摸索了一下巧克力上面的日期,隐隐约约猜到了些答案。
秦贺出了事故,在医院躺了三四年,并极有可能在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也就是说,秦贺可能当了三四年的植物人。
贺洲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东西串联了起来,但又总是找不到突破口。
贺洲把巧克力放回盖子里,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有些冰凉的东西。
贺洲把那个东西摸出来一看,发现原来是个金色的小钥匙。
贺洲脑海中忽然闪过,这间屋子里那扇被锁上了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