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本想给贺洲使用治愈卡,可车里还有三四个人,邱言至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 直接让贺洲的伤口痊愈。
也许他的看着贺洲伤口的脸色过于慌张惨白,贺洲的手指动了动, 碰上了邱言至的手。
邱言至愣了一下, 抬头看向贺洲毫无血色的脸庞, 他嘴唇颤了颤,伸出双手握住了贺洲的手。
贺洲张了张嘴, 听不见声音,但依稀能辨出他的口型。
“……邱言至, 别怕。”
邱言至鼻子一酸, 眼眶都泛了红, 他把贺洲的手握得更紧一些,弯下腰,把贺洲的手蹭在自己的脸颊上,哑声道:“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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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保镖公司的人员就准备离开了。
刚刚把他们带进去的程怡递给了邱言至一张名片, 说:“既然贺先生是在我们公司受的伤, 无论他是怎么伤着的, 我们公司都会承担一定的责任。”
邱言至脑子很乱很累,并不想说什么话,可接到名片之后,却抬头看向程怡,微微皱起眉头,问道:“你说的那个无论他是怎么伤着的,是什么意思?”
程怡愣了一下,说:“事发时,教练出去了,射击场只有你和贺先生两个人……”
这意思是,是他们自己弄伤的。
邱言至抿了抿唇,说:“你们的射击场有监控吗?”
程怡摇了摇头:“你和贺先生练枪的那个射击场是专供顾客练习的,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我们一般不设监控。”
邱言至问:“那射击场外面呢?”
程怡:“射击场外面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