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发现自己可以容忍贺洲属于别人,但不能容忍贺洲不爱他。
但他又很快冷静下来了。
他觉得贺洲没有理由忽然不喜欢他了,也许只是因为自己表现地太冷淡,让贺洲有些累了。
又或者说。
贺洲只是在欲擒故纵。
等孟齐康和贺洲见了面,才觉得事情和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
贺洲从头到尾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孟齐康拿出那张他们共同喜欢的钢琴家的演唱会门票,邀请贺洲一起去看时,贺洲也只是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平静地说,抱歉,那天我有重要的会议,空不出时间。
孟齐康有些尴尬地把门票又收了回去。
就在这时。
一个有些醉了的少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说:“贺洲,你怎么也在这儿。”
然后少年看向自己,皱着眉,语气几乎是带着敌意:“你为什么和孟齐康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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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洲愣了一下,然后说:“你再重复一遍。”
“我说,你为什么和孟齐康在这里啊?”
贺洲忽然弯了眉眼,喊他:“邱言至。”
邱言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