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邱言至一直跟着他,他从这个家换到另一个家,也没有什么意义,便直接在这里休息了。

贺洲越来越觉得邱言至是有什么毛病了。

贺洲只要一走动,邱言至就满脸紧张,问他要去哪儿。

贺洲面无表情表情地说:“去洗澡。”

邱言至不知廉耻地说:“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

贺洲拒绝了他,邱言至竟然还一脸失落,然后飞快的去隔壁的小浴室洗完了澡,就又蹲到了贺洲的浴室门口,等贺洲出来。

贺洲洗完澡出来,邱言至抬头,说:“贺洲,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我的屋里。”

贺洲本来想拒绝的,看见邱言至的眼睛,不知怎么就答应了,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邱言至的房间离浴室和贺洲的屋子都很远,贺洲如果不过来,邱言至甚至都看不见自己的屋子。

贺洲过来后,从自己的屋里拿了些衣服,拿了手机,然后他果真在抽屉里找到了记忆里的那个水果糖。

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样的水果糖,不过有两颗。

一个是草莓,一个是西柚。

邱言至小心翼翼地把那颗草莓糖剥开,然后放到嘴里。

和他在那空白而迷茫的两天里,一点一点构造出,想象出的味道,一模一样。

前调是甜,余味是酸。

邱言至忽然就感觉鼻子也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