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皱着眉头说:“我的卧室是你给我收拾的?”
邱言至从床上走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啊,我闲着没事,就打扫了一下,是不是很干净?”
“你以后不准再进我卧室。”贺洲冷着脸把门关上了。
邱言至:“……”
贺洲是垃圾畜生臭傻逼!
离离离!赶紧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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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又拿起那个沙漏,使劲地晃了晃,果然一点用都没。
“啪嗒。”门忽然又被人推开。
邱言至没听见,皱着眉头,又看了看手里的沙漏,使劲晃了晃,然后气愤的把沙漏又扔到了床上,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门口看着他的贺洲。
贺洲看不见沙漏,所以只能看见邱言至握着空气上下摇摆,然后愤怒地把空气扔到了床上。
贺洲沉默了片刻说:“邱言至,你知道你有的时候很像个神经病吗?”
邱言至:“……”
贺先生,您知道您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个神经病吗?
贺洲不愿与邱言至多言语,只言简意赅丢下一句:“换好西服,跟我去参加一个婚礼。”
邱言至本想叛逆一把:你让我换我就换,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但忽然又想到他可以在婚礼上趁着气氛,再对贺洲深情告白一波,还能顺便带着贺洲回忆一下他们婚礼时白头偕老的誓愿,说不定心理已经变态的贺先生直接就能把离婚意愿值加满,当天就带着他去民政局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