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耳朵一烫,刚好也帮邱言至擦完了手便放下了,哪知刚放开邱言至的手,便又被一把抓住。
“我会看手相。”邱言至眉眼弯弯,“我给你看看。”
邱言至抓着贺洲的右手,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
这哪里是看相,分明是在占人家便宜。
在贺洲准备抽开的时候,他又一把抓住:“……这个,是婚姻线。”
“看到了吗?婚姻线在感情线的上方,只有一条,线条平直且蔓延过长,而且逐渐向感情线靠近。”
“说明你这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并且与之相爱。”
邱言至笑意都藏不住了。
他垂头,在贺洲手心飞快地亲了一下。
笑吟吟道。
“和我。”
贺洲听了,竟然也没嘲讽他封建迷信,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头。
灯光有些昏暗,是温柔和煦的暖黄色,一点一点地勾勒出贺洲的轮廓。
贺洲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邱言至。
他黑色的眼睛不掺一点杂质,纯粹的仿佛能透过人的灵魂。
房间静的惊人,静的能听到窗外的雨拍打在玻璃的声音,静地能听到天花板的空调嗡嗡转动的声音,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
一呼,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