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夺的神色变得严峻起来:“可流民都是陌生人,本王却是你唯一的依靠, 你往后只能为本王流泪。”
“没有这样的规矩!”韩皎坚决反抗强盗条约:“殿下是臣的小主子,却也是臣的学生,不完成功课的话,臣真的会很重很重地打殿下板子, 而且永远都不会为殿下落泪!”
谢夺的眼神突然凶极了,陡然摊开左手掌心,朝棉花先生走近两步:“那就试试看!”
韩皎下意识后退, 碰到身后的墙壁, 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地站在了上书房角落。
谢夺一脸凶恶地对他伸着手, 场面看起来完全不像老师要惩罚学生,倒像是富家公子亲自上门讨债,韩皎都有种把兜里荷包拿出来送到大boss掌心的冲动。
“臣下手真的很重的!”韩皎再次发起恐吓。
“我等着呢。”谢夺瞪大眼睛挑衅地点头。
“是殿下逼我的!”韩皎不再退让, 扬起戒尺,猛地砸下!
柔韧的戒尺,在空气中扇出一声响亮的锐鸣!
韩皎咬牙切齿, 对准臭弟弟的掌心打去!
戒尺破空的尖啸,让谢夺瞳孔骤缩,已然预测出这一板子的威力,他手掌下意识缩了一下,却又赌气似的硬生生摊开——
戒尺呼啸声的尽头,却没有击打掌心发出的脆响。
那根戒尺排山倒海般砸下来,却停在了谢夺手掌上方半寸的位置,而后小鸡啄米似的,在掌心点了一下……
谢夺:“……”
韩皎:“……”
韩皎的想法是:气势要有,然后在击打的一瞬间,略微收起力道,无形中震慑臭弟弟的同时,也不会真的打伤他。
然而,这两段动作衔接得似乎不太自然,放水放得有一点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