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林师祖很可能在师祖回去后就不幸遇难了,师祖说他当时非要一个人去城外,那大晚上的,城外野兽多着咧!”
若真是这样……
何槐恍惚地想。
又是自己害了他。
躲了近百年,以为他能一世安平,原来……真的只是以为啊。
“那……那有尸骨么?”
“哪来的尸骨?”道士看了他一样又低着头,自顾自地说,“你见过野兽咬死人后不拖走吃掉而留在原地么?”
“……那,多谢了。”
他僵硬地点点头,坐回原来座位,人参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担心地抓住他衣袖摇了摇,“你没事吧?”
“有事。”他低着头,面如死灰,带着一丝哭腔的颤音,“我又害死了他。”
“谁?”
他摇摇头,人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手说,“节哀顺变。”
小人参撅起小屁/股往凳子上爬,一不小心把凳子连人一起掀倒了,“轰隆”一声惹得在座众人纷纷看过来。
两个小道士也扭头瞧过来,正好看到何槐那幅要哭不哭的模样,忍不住猜想他跟自己师祖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俩走过来,说,“师祖走后,道观翻整,给林师祖建了个衣冠冢……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看,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