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潜:“……”
“所以说,我还是挺喜欢当静王妃的。”不用上朝,早起有裴静深就行了,他能睡懒觉。
裴静深道:“人人都觉得你在意,毕竟不论是男妻还是妃,妃字女已,在男妻这事出来之前都是称女子的。”
而对于一些男人而言,就会觉得是个侮辱。
就像是喊一个姑娘家男人婆一样,纵然人家性格或许潇洒磊落不拘小节了些,但谁规矩女子就不能是这样的,非得柔柔弱弱说话轻声细语的?
当年创出这个制度的人或许是好意,为了能同自己心爱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到底多年下来,规矩改规矩,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白云潜道:“可我不在乎啊,我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想,日子过我自己的,问心无愧过得舒坦就行。”
又小声问:“那我是不是真要去上朝啊!”
“我给拒了。”裴静深道。
不过这样一来,可能又会有人觉得他们关系是不是不好,不然为什么会挡了白云潜出头的路。
白云潜倒是很高兴,又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倒是可以慢慢让人们改变看法,这个急不得。”
总归上位者做事总比普通人容易,慢慢找机会宣扬一些比较好的理论,摈弃这些封建旧思想中不好的。
回静王府之后,那边正好有新晒好的红薯干,白云潜美滋滋的拿着吃。
裴静深还有点儿事情,要去书房处理。
他便也跟了过去,一边吃红薯干一边看着,往椅子上面一躺舒服的很。因着习惯,靠他的这一边,书桌旁还空着,以往是给他练字用的。
白云潜起了兴趣,便去写了几个大字。
裴静深忙中偷闲往过看了一眼,觉得这字甚是潇洒,就像白云潜这个人一般随意。又想起以往一侧头会看到的,横不平竖不直,歪歪斜斜的字,不由道:“还用我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