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皇帝的面他都没敢提这事儿,回头怒瞪向儿子,“你是不是还惋惜人家当初怎么不给你请个戏班子到家?”
“切,要给我请,他肯定请一堆夫子,哪会这么好,给我请戏班子。”彭致睿道。
左相被小儿子气得不轻,却听小儿子说:“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不知为什么,就是直觉。”
说完,自个儿滚蛋了。
左相心想这还简单,大皇子和二皇子都要气死了吧,宫里面的贵妃和娴妃娘娘也不必说。
确实,贵妃和娴妃都要心疼坏了。
娴妃那边娘家嫂子带来了佟国舅的话:“不早跟娘娘说过,不要再招惹那静王妃了。他跟静王现在是啥都不怕,胡作非为,咱们却要顾忌着皇子的名声不敢乱来,哪里能不吃亏。而且也没什么用,现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早些说服皇上将大皇子放出来才是。”
娴妃能不懂么,但她忍不了这个气啊!
而且,“这次是贵妃娘娘牵的头,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了一翻。”
贵妃都要气死了,还心疼,自己两个儿子都被打了,偏生那静王还说是为了他们好,在好心指导。
她哪知道,这事儿还没完呢。
这天,彭致睿带着跟班们出门一逛,正好看到白云潜站在京中一家茶楼的二楼,手里拿了个眼熟的大喇叭。
他顿时:“……”
“快,找个好位置,咱们看戏!”
别说,只要白云潜折腾的不是他,他就完全没有压力。
那边白云潜这架式一出,可不止彭致睿看出来了。经历过上一次大喇叭,马车顶,的人,这会儿谁不知道这是要出来说话了?一个个立马呼朋唤友,还有的搬来了板凳,呆会儿位置凑得前了能坐,后了能站得高高的,总之,没坏处。
白云潜照旧试了会儿麦,把人吸引过来之后,便移开了位置。众人瞧着这怎么回事儿,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