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前青好笑:“我就在那里待了一日,在族里逛了一圈,感受到族里的气氛,除此之外,对其他事情一无所知,我能把什么事情说出去,不过,他们曾让我发誓不能把秘陷族的所在位置告诉别人。”
乌竹问:“爹,你以前为何不说这些事情?”
“我不想让你娘伤心,也怕说这些事情会让你娘的毒誓发作,现在你们都知道秘隐族,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黑渲棠疑惑:“既然亲家母没有得罪任何人,为何秘隐族的人要针对大嫂?对了,圣子会不会就是秘隐族的圣子?就是等同圣女一样,所以,圣子很可能不是追杀大嫂子的人真名。”
黑渲翊道:“有这样可能。”
“如果我真的没有在无意之下得罪任何人的情况下,而他又真的是族里的圣子……”管彤面色越发凝重:“有可能会是因为那个原因针对小若。”
大家异口同声问:“什么原因?”
管彤苦笑。
乌若说:“娘,我知道你不能说,那你还是不要说了。”
“我只能说那个原因不太靠谱,也十分离谱,不一定是我想的那样,小若,你要是再遇到你外祖父,可以问问他圣子的事情,他应该会把圣子的事情告诉你。”管彤想了想又道:“我认为他应该知道圣子针对你的原因,担心你会吃圣子的亏,但又因为你现在不是族里的人,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教你,所以才会举行盛大比试让你多学习玄术。”
“嗯,我会的。”乌若见黑信带着传早饭太监进来,就说:“大家累了一夜,吃完早饭就回去休息。”
大家吃过早饭,除了棘羲、夜冀和孩子们仍住在宫中,其他人都跟着黑渲棠回王府去了。
乌若正想和黑渲翊回房休息,老黑就回到官中,把八月赚的银票全交待乌若手里,还把乌若命他收籍的名国灵符和阵法书送到宫中。
乌若又交待老黑帮忙收集各国的秘术的书籍。
黑渲翊见他们又在聊铺里的事情,就先送孩子回房休息,等出来时,就看到棘羲一副呆呆的模样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就像失了魂似的,一会要去大厅,一会又要往他住了房间走,就连撞到旁边路过的太监也没有任何反应。
“棘羲?”黑渲翊叫了一声。
棘義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