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先行带着他们躲开奴隶市场的牙子们,又继续往前走。
乌若汗颜,怎么上个茅房都这么偷偷摸摸的?
难不成奴隶市场不给人解手?
深颂被隽行的行为弄得不由压低声音问:“主子,你确定我们是茅房吗?”
隽行提醒他:“等会不要叫我主子。”
“那叫什么?”
“禽兽。”
乌若:“……”
重榕:“……”
深颂瞪向乌若:“你真是害人不浅啊,我家禽兽都深受其害了,贱人。”
乌若翻个白眼,关他何事。
“就在那里。”隽行忽然停下来,带人躲到角落里,指了指前面的门口说。
深颂往前面一看:“那是茅房?看起不太像啊?茅房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守卫?”
乌若也很奇怪,茅房又不是重地,需要人看守?奴隶市场的主子还怕别人盗屎尿不成?
隽行转头对乌若道:“其实你并不想去茅房,对吧?”
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