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挑了挑眉:“你看你叫得多顺口。”
深颂翻个白眼:“进去了。”
隽行走到乌若面前,勾了勾唇:“贱人,你觉得我叫什么好。”
“禽兽,很适合你。”
走在前面的深颂听到乌若喊他主子禽兽,差点平地崴到脚:“你、你竟然叫他禽兽……”
隽行淡声问:“蠢蛋,你有意见?”
“……”深颂无语:“没有。
只要他主子被叫得高兴就好。
重榕:“……”
他一点都不想当王八。
乌若笑眯眯地问:“蠢蛋,我们坐在哪里?”
深颂咬牙切齿道:“贱人,我们坐楼上包厢。”
乌若见他被气得牙痒痒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隽行看乌若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无奈地摇了摇头。
乌若率先往楼梯口走去,然后对后面的深颂问道:“蠢蛋,我们在哪……”
话还没说完,忽然,被撞到踉跄倒退一步。
“小心。”隽行伸手抚住乌若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