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安棋把葬礼设在了高陵城郊外乌家祠堂里,仪式十分简单冷清,来参加丧礼的人不多,都是小辈的年轻人。
乌希从马车下来,低声道:“人的生命真脆弱,说没了就没了。
乌竹拧起眉头:“安润堂哥做事也太狠辣,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刺杀自己的亲人。”
乌若假装不知情问道:“已经确定是安润堂哥干的?”
“嗯,证据确凿,在三哥被杀的地方,找到了北大院的令牌。大伯要求一命抵一命,北大院的大伯自然不肯,现在我们南大院跟北大院闹得很僵,曾祖父暂时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毕竞手心手背是肉,处罚轻了,对大伯不公平,可是处罚重了,肯定乌家又会多了一条人命。”
最让乌竹觉得可悲的是,乌楚还没有历练成功,不能冠上安字辈,死后,牌位根本不能进入乌家祠堂,也就等于不被乌家承认他是乌家的子孙。
来到祠堂门口,都主动闭口不语。
祠堂内一片白色,正墙上方挂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大厅中央摆着黑色的棺木,乌安棋和他的弟弟妹妹站在旁边小声哭泣。参加丧礼的人先上香,再向死者亲人安慰一番,便转身离开大厅。
乌若环视祠堂一眼,就看到南大院的堂兄弟姐妹们都悄悄地看着他们这边,正确来说,他们都盯着乌竹和乌希两人。
他要是没有猜错,他们是看出乌竹和乌希身上腰佩是用什么材料炼制出来的。
乌希似乎也注意到他们的目光,悄悄地拉着乌竹的衣袖,小声说道:“大哥,我想离开这里。”
乌竹见大家都在,也不好刚来就立马就走,不过,也发现有些人一直盯着他们,便道:“我们去大厅门外。”
“嗯。”乌希赶紧点点头,走出大厅,立马大吐一口气,然后,对乌竹小声说道:“大哥,你发现了吗?七哥他们一直盯着我们看,眼神好凶好可怕,就像要吃了我们似的。”
“别怕。”乌竹拍拍她的肩膀:“他们应该是还记恨聘礼的事情,我们不必理会他们。”
“嗯。”乌希看向乌若安慰道:“二哥,你也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乌若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又觉得很感动。
这时,乌玉走了出来,微笑着走到他们面前:“四哥,小若,小希,原来你们都躲在这里啊,这里这么冷,怎么不进去避一避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