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阳面色凝重的说:“虽然我已经对他们进行了初步的心理疏导,可想要他们彻底摆脱这个心理阴影并非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长期心理医生对他们进行心理的疏导才行。”
看完一部分学生的自述,俞生仙摇头感慨道:“这些学生也是不容易。”
“现在的学生谁不会上网,可当时的那件事在网络上发酵的很快,网络上的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受人迫害自杀,而自杀学生班级里的学生自然而然贴上了疑似施暴者的标签,这已经远超了他们学习上的压力了。”
“他们之中有没有可能发生了异变的学生?”赵瑾瑜比较关心与他任务有关的事。
张焕阳摇头:“暂时还没有发现异变的学生,只是他们心理都有或轻或重的抑郁,放任他们的抑郁发展下去可能会出问题。”
赵瑾瑜想了想,“那这段时间麻烦你辛苦一点了,在相近的一段时间里发生几起自杀事件,这个学校里绝对存在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嗯,我知道,等过几天和全校的学生都照过面后,他会出一张试卷让他们做,到时候我会找出心理问题最为严重的几名学生重点观察。”
顿了顿,张焕阳转望向了俞生仙:“俞先生在学校里的这段时间有发现吗?”
“我发现青春期的孩子内心敏感又倔强,很容易钻牛角尖,做出偏激的事情来。”俞生仙说。
这个时代的人类幼崽真不是一般的复杂。如果不是他时不时的就能听到他们的心声,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有时候的想法是多么的天马行空,匪夷所思。
“而且,特别容易受到蛊惑。”俞生仙特别着重了一句。
张焕阳:“……”
这时,赵瑾瑜看了下腕表,说:“我这边已经联系到这个学生的家长了,他们至今也不愿意相信他们的儿子是自杀的,所以一直在打听能够通灵的大师,于是我们通过他们小区的大妈,告诉了他们我们从深山里修行出来的天师,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找上了我们,打电话给我们约定了时间,现在过去差不多。”
俞生仙他们把学生的资料还给了张焕阳,就和赵瑾瑜一起赶往了殷华的家。
殷华的家人显然还没有从悲痛中走出,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森森的阴冷之气,光线偏暗的屋子更是让整间屋子显得阴气沉沉。
特别是在他们屋子的客厅里,他们还专门腾出了一块地方布置了灵堂,他们儿子的黑白照就立在那灵堂之上,黑白照片前燃着香和红烛,地上还放着一个铜盆,里面是烧尽的钱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