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迟玥只想唾弃过去的自己。
为什么会以为一个神经病是可控因素?
探究这种后悔情绪的源头,还要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那是下午五点钟左右。
迟玥已经完成了坐过山车、喂流浪动物、看恐怖电影等的成就,正准备去实现最后一个烧烤任务的。
结果刚进小吃街,就不小心被路人泼了一身的麻辣烫汤汁……
顾清逸和迟玥走的近,也跟着一起遭了秧。
万幸的是,那麻辣烫汤汁并非滚烫,没酿成烫伤事故。
油渍黏在身上的感觉极不舒服,迟玥不得不暂缓烧烤任务,跟着顾清逸去了临近的酒店洗澡换衣服。
本打算订两个钟点房,洗完澡就退房。
谁知就在不久之前,有人将酒店的房间全定了,眼下整个酒店只余下一间普通大床房。
无可奈何之下,迟玥和顾清逸只得共用一个房间的浴室。
脏了的衣服拜托酒店的工作人员清洗烘干,顾清逸的司机则被派去附近的商场,为他们买两套干净衣服回来。
事情进行到这里,本来没有问题。
问题出在顾清逸身上。
顾清许的人格忽然就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