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知道方然姿态平静地摆出了一副求操的样子,又舔了舔被阴茎蹭湿的嘴唇:“做润滑而已。”
我没再说话,只沉默地握住他劲瘦的腰肢,将自己重新送了进去。
快完事的时候,方然喘息着忽然对我说:“我想抽烟。”我挑了下眉毛,从床头的烟盒中抽了一只点燃了给他。
我快高潮了,不想说话,攒着心力想带方然一起。他双颊上带着红晕,手有点发抖地夹着烟吸了一口,然后伸手示意我握住他拿着烟的手。
我喘着粗气,脑子被交迭的快感弄得不太清楚,顺着他的意思覆上他的手背,两人一起捏着那截烟杆。
快射了……操。
我忍不住大力抽动了两下,方然闷哼一声,下意识蜷起了腿,又回过神来将它们打开,缠在我的腰上。我情不自禁弯下腰亲他。
抬起身的时候,方然抬起眼帘,深深地,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头,带着我们俩交叠在一起手,让我捏着那只燃着的香烟,猛然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嘶”的一声轻响,熟悉到要命的声音,猝不及防。
“——唔!”他痛得闷哼一声,却笑着说:“……我现在……是你的了。”
与此相反的是他的身体,我陡然感到他的肠道一阵剧烈地抽搐,被眼前场景所狠狠刺激,加上疯狂绞紧的肉道,顿时眼前一白,射进了他的体内。
我急忙松手把烟头丢了,顾不得回味这极致的快感,就急急忙忙要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你TM又在犯什么病?”
他的阴茎又一次萎了下去,我凑过去仔细地查看,那烟头正好落到龟头上,红肿一片,已经破皮了。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我气得脑袋发晕,顿时心脏一阵剧烈地抽搐,眼睛也因为后怕和心疼而不自觉地涌上泪水。
缓过了这一阵眩晕,我一言不发地起身,打算给他找药,方然却攥住了我的手腕,声音发抖:“别走。”
他整个人蜷在床上,下身一片狼藉,股间全是我带出来的精液。方然的大腿根部因为过份的疼痛而不自然的抽搐,他却没管,只拿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就算如此,我却仍然看到一行又一行的眼泪滑了下来,洇湿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