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呻吟一声,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你怎么又忽然发情了?”
方然剧烈地喘息,黑白分明的双眼望过来,用一种渴望又焦灼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像一条执意要吃骨头的小狗:“我已经发情一天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胯下,呻吟着说:“从格斗课开始,我就想干你,该死的,你知道你拨开汗湿的头发,咬着皮筋将它们束起来,又掀开背心扇风的样子有多性感么?我硬着跟你肉搏了四节课,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好像、好像今天跟他对打的时候,他的眼神确实不太对,底下好像也有点不太对……不过男人被暴力和疼痛刺激,阴茎充血是很正常的,我压根儿没想到他发情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你却说一会还有机甲训练——老天!所以我他妈就在这个密闭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小空间里,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硬着跟你训练了两个小时!”
他抓狂地挠着头发,脸上的暴躁已经压抑不住了:“卫生巾和肛塞不同,它让你直接流出来了——这对我是多大的折磨!你知道你流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么?你知道我满脑子都是‘他已经湿了’么?你知道我忍了这么久,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么?”
方然此时有一种神挡杀神的气势,他连问了三个反问句,让我耗费了大量精神力的脑子根本没法思考。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我结结巴巴说:“那……那真是对不起啊。”
陈睡曾解释过,我在流水的时候,身体会产生一种只有方然才能感受到的激素,并且……嗯,让他亢奋。
“我要操你。我一定要操你。”他说着,一把把我拉到椅子上,让我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一边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一边急切地抚摸我的身体:“你还记得我们有多久没做爱了么?三周!整整三周,我都没有插进去!”
确实,因为最近我后面一直在莫名流水,除了第一天晚上他循着味跑到我房间里,把我干了个爽之外,后来因为担心把我玩坏了,就一直没有操进去。
我跟方然关系最恶劣的时候,也保持着一周两到三次的性爱频率,有时候发了疯,一周七八次都有。
三周……这确确实实是从未有过的记录了。
被他说的我也有点想,舒展了身体,配合着将背心脱下:“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一直流水罢了——来吧,我还没试过在机甲上呢。”
方然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一把扯下我的内裤,盯着粘在上面的卫生巾——天呐为什么要看卫生巾,太耻了好么——看了很久,然后用手指碰了碰那上面浸出的一大团透明的水渍。
有点粘,他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没渗进棉布中的透明液体被拉成了丝。
方然看样子快疯了,他看了看那已经浸透了的玩意儿,又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分开我的腿,让我直起上半身,跪在他身体两侧。接着低下头弓起背,一点点舔着我腿根处粘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