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文钊,你又唬我?你就是想骗我把罪名认了交给府衙,你存心想让我送死!”
“本王都被针对了,岂能不理?去把那人带过来吧。”宇文宴语气幽幽,也听不出喜怒。
只见陈坚领命之后让侍卫去把对面街道上的麻袋拖过来。
他解释不清,更无言辩驳。
尹文钊吓得心乱如焚,他紧紧地攥着腰间的刀,恨不能长刀出鞘抹了胡岩春脖子。
“属下本想查到那人之后再向殿下回禀,如今偶遇殿下,也愿向殿下禀明一切,求殿下为属下做主!”尹文钊躬身拱手,看向面前马车。
胡岩春愕然一瞬,“那就是个小贱……”
陈坚笑得阴飕飕,尹文钊顿时一个哆嗦,忙把此事撇清,“属下绝对没有捆绑殿下出手之意。舅父之事属下会亲力亲为,处置妥当,绝对不敢劳烦殿下的!”
宇文宴修长的手指从车帘伸出,敲了两下车壁,陈坚立即上车驾马离去……
尹文钊瑟瑟战栗,不敢开口。
尹文钊额头发烫,“我没有胡说,你为何会被他们扔出来?”
可这人是他的舅父,他下不了手。
他没想到刚刚街上麻袋里的人会是胡岩春?都是一直去追叶轻悠才忽略了!
尹文钊一直都不喜陈坚,“我尹文钊杀敌一直拼在前,不是凭借一张嘴!陈副将有话不妨直说,别这么阴阳怪气,不似男人似的!”
“噗嗤”一声!
陈坚的长刀从其颈后刺入,他喉咙都被穿裂,只瞪了两下眼睛便一头倒地不起了。
麻袋解开一口子,胡岩春的脑袋露出来。
公主府派人来把尹文钊接走。
另有两个拉杂货的人,抬了胡岩春的尸体与垃圾扔一起,直接抛去城外的乱葬岗烧了。
可叶轻悠此时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因为她亲见胡岩春被杀的一瞬,因为她就在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