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的话不多,来回就这么几句。
色色乖,别哭了,别怕,没事了。
可耐心也是真的耐心,就这么把小白狗抱怀里哄了大半个小时。
他的嗓音是清冷的,有些低沉,温柔起来时却好像在按摩你的大脑。
宁晏也是第一次听到蔺容这样说话,一边委屈泛滥着,一边又觉得耳朵一麻一麻的,直往脑袋里麻去,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蔓延到全身。
渐渐的,虽然嘴里还在细声哼哼唧唧,可他的耳朵已经不知不觉中贴到了脑门上。
蔺容见状,知道差不多了,松了口气,转而说道:“之前想上厕所不都会叫我的吗?今天怎么自己就跳上去了?就因为生气?”
宁晏:“呜……”
他就是生气呀!
蔺容眼神复杂。
小白狗虽然被他哄得乖下来了,但依旧蔫蔫的,从进这个家门到今天,第一次蔫成这样。
蔺容叹了口气,嗓音低柔:“色色,你到底能听懂多少?真的是因为绝育才气成这样的吗?”
宁晏不想说话,蔫了吧唧。
男人的手掌还在一下一下抚摸着他,他低声道:“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不像是一只狗。”
宁晏一僵。
他心里突了突,没敢抬头。
所幸很快就听到男人喃喃道:“但你不是狗还能是什么呢,总不可能真是小妖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