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和柱子一起呆在办公室就好了。”
“熟悉,雪茹丝绸铺的老板是陈老爷子,经常一起喝茶聊天,你想干什么?”
很快逃跑者的双手就被绑了起来,然后被赶到陈雪茹店铺后面的院子屋顶上,顺着木梯落到院子里。
“哪儿呢?”何雨水最最怕的就是毛毛虫了,听到之后,连忙就想把花灯掀起来查看底下有没有。
过了十五,徐辉连续跑了几趟,把酿酒需要的物件都送来了,也在后罩房里安了炉灶和天锅。
“吓死我了,怎么你到哪里,哪里就有敌特呀?”
要是能嫁给何雨柱多好!
何雨柱也大肆在市场上收购粮食,这下也有了理由,多买一些,把仓库塞满。
更加让人难堪的是,自己为了保持平衡,左手放在何雨柱的腰间,而何雨柱的一只手也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何雨柱惊讶的用手捂着嘴,缓了一下才想到很可笑,自己明明在屋子里面,隔壁的两个人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
等到了傍晚时候,家家户户扎花灯,点花灯,虽然从初十开始就有不少的小孩在晚上点花灯了。
都是每日里做菜的时候分出来的一些,普通人家一般都是豆腐干,花生米之类的,意思到了就可以。
何雨柱也不会多说,随口聊起其他的事情,陈雪茹这时候已经有个未婚夫了,姓候,打小就定了亲。
年前年后大雪是一场接着一场,绝大多数的人都闲着在家,这个时候也是最有钱的时候,小酒馆的挑子挂上,就有人掀开门帘进来喝上一碗温酒。
“真的是敌特,也不知道潜伏了多少年,想一想都让人害怕.”
陈雪茹只是找个话题,又不是真的生气,重新请何雨柱坐下来,续上热茶,随口聊着经营的事情。
50年的时候,把整个京城重新进行了区域规划,何雨柱所在的南锣鼓巷和什刹海以及到北面的城墙,属于第5区。
何雨柱装模作样的哎吆一声,然后说:“师傅,你还小不懂事,等你嫁了铁蛋哥你就后悔了。”
两人早就情投意合,毕竟田枣太泼辣,像个男孩子一样,也就铁蛋能看上她。
当然,这时候是没有那种电子灯笼的,全部都是纸灯笼,民间的艺人也是心灵手巧,各种造型的花灯都有。
“在乡下都是十三四岁开始说亲呀,然后相看了一两年,再定亲,准备婚礼,在十五六的时候就结婚了,我才不想结这么早的婚。”
在屋子中间摆上大铁炉子,何雨柱也舍得用煤炭,炉火一直烧的很旺盛,让客人感受到如同春天般的温暖。
家中钱财不少,对方要是心存歹念,半夜爬过墙来把自己一家害了,还是很有可能的。
“没什么,铁蛋他们抓敌特呢,现在已经没事了。”
然后就超出何雨柱的感应范围了。
前两天何雨柱还在旧货书摊上买到了一本《灶王经》,上面说:“灶王留下一卷经,念于善男信女听,我神姓张名自国,玉皇命我掌厨中。来到人间查善恶,未曾做事我先清。”
在正屋里设了祭祀桌,把准备好的8碟菜肴献上,上了香,何雨柱带着何雨水给三叩首。
“你知道刚才怎么了?”
“带着他的宝贝出门遛弯去了。”
徐慧真连忙拉着何雨水的小手说:“姐带着你去买糖葫芦好不好?”
陈雪茹一头的雾水,不过还是把几人请进店铺后面。
何雨柱坐不住了,披上衣服出来,一直来到院子的角落里,这里是距离对方最近的位置了。
追赶者虽然在上面走路有些胆怯,不过还是端着枪来到了逃跑者的跟前,逃跑者面对黑黝黝的窗口,只能放弃抵抗,束手就擒。
惹事的大童撒腿就跑,多少都能免去一顿毒打。
说着话,侧开身子让徐慧真进来。
范石湖《腊月村田乐府引》上说:“腊月二十四日夜祀灶。”
迎接何雨柱的并不是答案,而是田枣的拳头,嚷道:“臭小子,你师傅我还没有嫁人呢,哪来的师公?”
前面的人应该的是大腿中了枪,一条腿被拖着,想要逃离,只是速速度不如后面追他的人,眼看着就要落入敌手了。
祭灶的时间一般是在晚上一更左右,也就是晚上7:00~9:00之间,何雨柱拿着贡品来到厨房里。
“哎呀,雨水好福气,来年一定事事顺心,万事如意。”
“我发现了敌特。”
“哥,我想看。”何雨水说。
一时犹豫,何雨柱就只能看戏。
何雨柱也不能落后,用自己家商铺里售卖的卤肉和酒作为礼物出了几十个灯谜,只要有人猜中就可以直接拿走。
再次展开精神力,这才就有了收获,可以感受到对方院子的地窖里,刚才被抓的人正捆在一根木桩上,伤口还被简单的用破布包扎了起来,看来短时间没有要他命的打算。
“遇到一点事,不过今天就能解决。”
“咋的?铁蛋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田枣大奇。
离开之前就说好了,等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徐辉送酒的时候,徐慧真再一起过来。
何雨水看的咯咯直笑。
小孩子不懂事,立刻就把手中的灯笼翻过来察看。
拜了财神,请了灶神,接下来就是祭祖。
徐慧真说着说着就害羞起来,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谈论婚姻大事还是很奇怪。
过了没有多久,铁蛋带着三名派出所的公安一起过来,当然他们身上都穿着的是便衣。
热闹了一阵,何雨水就打着哈欠吵着回去睡觉,两人只能回去歇息。
“好啊,你要是请我喝喜酒就更好了。”
等到初七的下午,何雨柱正在屋子里忙活,听到外面传来拍门声,洗了手过来,打开门,看见外面站着略显疲惫的徐慧真。
“好啊,我要买个大串的。”
评书、大鼓、三弦、拉洋片,八角鼓,岔曲,十不闲,莲花落,皮影戏,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吹拉弹唱的声音。各个庙会都更加的热闹。
也有脑袋不灵光的,只顾着在那笑话,被小孩子的家长捉住胖揍了一顿。
用灯盏碗摆成顺字,将灯花放在碗中,贡品系素馅的元宵,贡品上齐,即燃灯花焚香叩首香残灯也将灭,然后由供桌连连续燃灯花,距离尺许,送至大门外,用意在送崇,于是礼成。
在这同时,也弄了不少进空间里,看着越来越多的库存,何雨柱也很是满意。
“别听你哥的,他在哄你呢。”徐慧真连忙安抚雨水,回头瞪了何雨柱一眼,埋怨道:“都多大的人了还逗雨水,把她弄哭了,你来哄?”
“说婆家?这么早吗?”
“是啊,事情是这样的。”
招呼何雨柱进来,说:“柱子,隔壁院你熟悉不?”
“陈老爷子呢?”
之前对何雨柱也只是欣赏,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念头,只是今天两人忽然有了亲密的动作,让陈雪茹不免心猿意马起来。
后面的人没有在房屋顶上行动的经验,刚从梯子上爬到屋顶,动作很是不习惯,手中端着一把盒子枪,颤颤巍巍的向前走。
拿何雨柱跟自己的那个未婚夫相比,姓候的就连给何雨柱提鞋都不配。
祭灶的仪式很简单,忙碌了一天,晚上早早的就吃了饭,何雨柱说:“待会我要祭灶,伱们都去前面帮忙,不许上后面厨房来。”
“今天耽误这么久?”徐慧真问。
到了初六的时候还要祭祀星神,是一个名叫“顺星”的神仙。
自己举报的事情还是不要和她说了,免得徐慧真担惊受怕。
过了两天,何雨柱被邀请参加了派出所的表彰大会。
“何雨柱同志,真是要谢谢你,有没有想过来我们派出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