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拿起那些东西看了看,殷焕阳越加狐疑,不过封继夜没打算跟他解释,摸出颗强心丹塞进嘴里后,径自走向灶台将烘烤好的锅巴铲起来:“快点烧了,马上就能吃饭了。”
“哦。”
疑惑归疑惑,殷焕阳似乎也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变出点奇怪的东西来,见他不愿意解释也没有刨根问底,乖乖抱起那些东西一样样的塞进灶孔里。
昨天他们在县城买了张四方桌,还有几根长条凳,此时就摆在厨房里,封继夜将锅巴米饭和肉松,以及先前炒好的火腿丁全都摆在桌上,白米饭混上寿司醋拌匀,戴上一次性手套沾湿水后拿起锅巴将米饭火腿肉松包在里面,捏成一个拳头大小的饭团,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捏完了所有锅巴,足足五个大饭团。
“好香,夜夜我可以吃了吗?”
闻到香味的殷焕阳巴巴的靠了过去,作势就要伸手去拿,封继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先洗手,洗完再吃。”
“好。”
抹了抹被打的手背,殷焕阳乖乖的去洗手了。
“唔…好次…”
捧着热乎乎的饭团,殷焕阳吃得一本满足,封继夜笑了笑,递给他一包插好吸管的牛奶:“慢点吃,小心别噎着。”
“嗯嗯嗯,夜夜你也吃。”
“好。”
夫夫面对面,就着牛奶啃着香喷喷的饭团,茅草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情,生活的美,不一定即是高品质的物质享受,只要是跟对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在四面透光的茅草屋里,依然温馨幸福。
“阳哥,夜哥,不好了,不好了…”
屋外,虎子焦急的呼唤由远而近,正在吃饭的夫夫二人彼此对看一眼,双双放下饭团起身走出厨房。
“阳哥,夜哥,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