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赵本善不说话，便继续说道：

“为了更好的沟通，我们还是先认识一下的好。我叫金世昌，你手里的那个叫韩令先。

还有一个没回来的，叫龚玉堂。”

金世昌后面的男人紧接着开口：

“我叫顾少华。”

再然后是用枪指过赵本善脑袋的一男一女。

“舒云舟！”

“我叫陶悦。”

赵本善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还是没说话，不过在他们不知真假的坦诚中，见到了些许诚意。

但这点些许的诚意，还不足以让赵本善和他们坦诚自己。

金世昌继续开口，讲起了当天接头的事。

“四天前，我和云少杰在天福酒楼和你们的人接头。云少杰就是死在特务手里的那位送金人。

当时，我刚和你们的人对完暗语，特务就出现了。刚一交火，云少杰就中了四枪死了。”

老者说着，是一阵苦笑。

“可怜云少杰那孩子，他才十八岁，他才十八岁啊！我们在来奉天的路上，刚给他过完十八岁的生日。”

或许之前，这七个人彼此都不认识，但从南方到奉天的这一路上，七人产生了不少感情。

金世昌说完深陷回忆的痛苦之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抹了抹双眼中的泪水。

“你们的那个第一行动队队长，用天福酒楼的暗道送我离开，我临进暗道的时候，他和我说了一句话……

不，准确来说是半句话。

去满洲第一医院外科，找……后面就没了！”

金世昌又是一阵苦笑。

“说实话赵医生，为了找到你，我们把满洲第一医院外科的所有医生都测试了一遍。

而你，是最后一个！不得不说，你隐藏的真是够好的！

如果我们能早点测试你，或许也不会迟了一天，让你们的行动先执行了！或许你们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损失！”

“测试？”

赵本善不由得皱起眉头。

心里想起了刘博宁和自己说过，前天晚上他家玻璃也被人砸了。如今想来，就是他们干的。

“你们说的测试，就是用石头砸人家的玻璃？然后在石头里夹纸条？”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