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两位在徐尽欢眼中就是“奸夫淫夫”的代名词。
他胸中聚起一股郁结之气,只觉得现在真是世风日下,奸人当道。他道:“行……要是我请示了你还不写,我立马带兵造反。”
时舟:“好。”
徐尽欢踩了雷一样,一步一个爆炸地走出去了,连拥簇着他的猫狗都懒得赶了。
傅城坐在桌子上,盘起胳膊,问时舟:“你到底是真想给衣疏免罪,还是耍他啊。”
时舟从他屁股底下抽起一张A4纸来,责道:“起开。”
傅城挪了一下屁股,听时舟继续道:“我早就把文书写好了,在秦烟那里。”
傅城:“……”
时舟:“这位子他早晚都得上,诈一下他,更快。”
傅城给他比了个赞:“不愧是我男人。”
笑完了,他继续问:“你为什么要让徐尽欢担任监督院总理呢。”
“所有的机构中,监督院是最需要公平公正的一个,它的主人,最好是没有任何政治立场。但是这种人很难找,太清白了在联盟一般是站不住脚的。”时舟向后一靠,问道,“你觉得徐尽欢有什么特点。”
傅城挑了一下眉,想了一会儿,说道:“在外人眼里,他哪边都占着立场,但是哪边也不靠。”
“是的,”时舟道,“他替我们做事立功,但是并不忠于我,甚至仇视我。他是徐彦成的儿子,但是总是因为衣疏的原因,和徐彦成对着干。”
“我敢说,只要徐彦成反对衣疏一天,徐尽欢就毫不留情地跟他对着干一天,倒不至于到反目成仇的地步,但是够牵制住徐彦成让他无法大展手脚了。徐彦成和我们的朋友关系目前只是暂时的,以后难说。而这个矛盾是可以不断激化,相辅相成的。所以我们白用白不用。”
傅城:“这样,你不会动徐尽欢,徐彦成也不会下狠手动徐尽欢,徐尽欢还能牵制住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