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打开那黑色的外包,发现里面是一把手枪。
他看了手中的武器许久,拆下来弹匣,发现,里面只有一颗子弹。
它该打穿哪里。
这好像是一个幽默又讽刺的玩笑。
时舟嗤笑了一声。
……
此时,给保姆送颜料的人,双腿发颤地回到了画材室。
“送到了?”
“到……到了。”
然后砰得一声,闷闷地传来一声砸地声响,门口有血液流了出来。
里面的老板已经死于非命,门口也新躺上了刚跑腿回来之人的尸体。
孟光转头,对士兵说道:“判这两个人通敌。”
士兵:“是……”
外面有士兵绕开尸体和血液走了进来,伏在孟光耳边说了些什么,孟光的眉头稍微蹙了一下,笑道:“他果然长大了。”然后笑容消失,淡淡地对旁边的人说:“把陈宸拦住,让他过来见我,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要让他回研究院。”
“把牢里的法厄处刑,”孟光转了转手上的戒指,说道:“让他在联盟的党羽们都知道,放着他们闹。”
那士兵点了点头,做事去了。
孟光从尸体上跨过去,随手在货架上取了一瓶红颜料,拧开盖,沾在手指上搓了搓,他站在门口,心血来潮在店门上,用手指画了一个叉,就像抹的是鲜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