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城缓过神来,听话地关上门,在外面把烟头踩灭了,又返回来,问道:“回来了啊……”
时舟不答,他一回来,那只成日里沉寂着没有存在感,只知道溜达和吃饭的白猫突然有了活力,趁他放咖啡的功夫跳到时舟大腿上蹲着,喵喵地叫。
傅城换拖鞋走进来,目光有点不舍得从时舟这个“罕见”的形象上拿开,问道:“这几天去哪了?”
时舟从客厅的临时书架上寻了一本书,拨开密密麻麻的书签里,找到了标记的那一页之后,才有空回他一句,道:“工作。”
傅城的袖口不是很长,他有些心虚地向下拽了拽。怕让时舟看到自己胳膊上纹得那只黑色的鸽子。
虽然也不是自由者专用的标徽,但“黑鸽”很容易让联盟人联想到自由者,加上自己失踪了一年不知去向,很容易让他起疑心。
这是回到自由者之后纹的,去刺杀前老大要求他把纹身给刮了。
傅城没有去“自残”,他本来就没有刺杀的心思,只是贴上几片膏药遮挡完事。
时舟没有抬头看他,傅城偷偷从抽屉里拿了贴膏药继续伪装。
他呼了一口气,上下打量了他一圈,笑道:“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多大了,现在看起来跟陈宸一般年纪。”
时舟的手指在书页上敲了几下,正在在若有所思。傅城知道自己的这些闲来无意的问题他是向来不会回答的,回答了这个人就不叫时舟了。
傅城耸了一下肩,
从书架里随意抄起一本书,翻开。
时舟舍得抬头看他一眼,道:“那是本德文原著。”
傅城自然看不懂,抬起头来朝他一笑:“没事,我只看你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