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发现自己好像拐着弯把自己给骂了。
时舟敲了敲纸张,把放空的他给拉回来,责怪道:“傅城,你在干什么。”
傅城好久没有嘴贱了,突然牙根痒痒,目光还放在他的手上拿不下来,顺口道:“我在想你这双手很适合抓床单。”
时舟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抓床单”在他脑海里扩展不出什么别的含义来。
即使他在某些傅城登峰造极的领域一窍不通,但也还是本能地觉得这不是好话。
时舟冷冷地搜罗了四个字可以刻成牌匾“表彰”傅老狗的一生:“寡廉鲜耻。”
傅城哈哈笑了,说道:“美人,以后咱俩就分道扬镳不知什么时候再见了,下嘴对我留点情。”
时舟顿笔的时候微微滞了一下,墨洇在纸上成了一个小黑点,他划去重写,这是到现在唯一一个错字。
傅城没有注意道,自己说自己的:“咱俩不‘生情’也‘日久’了,你数数你对我说过多少句好话。”
傅城的小感冒导致稍有点鼻音,说着说着自己有点小小的失落感,道:“一开始咱俩约定好,我照顾你,你得听我话,到现在还是变成你的霸王条款……哎……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反正以后我就滚了。”
他道:“那个实验室我是真的抱歉,把这种惊天秘密报上去,你是不是可以升官加爵啊?”
时舟看起来并没有离别的伤感,和平常一样,每个问题爱答不答。
傅城心想着,突然记起自己在那实验室里撕下的海报以及实验员胸上的徽章,不知时舟能不能用上,便道:“对了我这里有……”
时舟突然打断他,开口:“你跟我回联盟。”
傅城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嘴型保持在一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