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崇一点不想听小姑娘间的八卦,奈何小太子母亲不能离开视线,这给阮梨一种冯崇听八卦的错觉。
一眼看过来,搂着小太子母亲远离。
玻璃房,沈箬吸溜着冰奶茶,晃着团扇,阮梨示意了下,“哪儿来的很漂亮,今天有这么热?”
沈箬说热,额角都被汗打湿了发髻。
阮梨笑她,“那你还披披肩。”
沈箬也是苦哈哈,“更怕感冒,难受。”她一点没忘记学姐身上的吻痕,“不要岔开话题,老实交代。”
沈箬是最知道她事情的人,所以也就没瞒。
“你,你疯了!”沈箬给一口奶茶呛着,扯纸巾擦裙摆的奶茶,“他都结婚有孩子,你现在算什么?一夜情,二奶,情妇?”
“你都说是商业联姻,肯定强强联合,被发现人家随便怎么欺负你!”
阮梨抓抓头,也是憋闷,“我没那么贱去插足人家婚姻,去海市谈事,餐厅遇上。”
“当时真喝多了,我都记不得过程,醒来就……”
就两人赤裸地在一被窝。
把阮梨悔得,捶胸顿足了都快。
谁想要去沾惹,已婚有孩子男人,她可没这么不忌口。
“……”
意识到刚刚嗓门太大,沈箬压着声,“不要再跟他来往了,之前听你形容觉得那位前任蛮不错,在资源上照顾你,结婚以后就不联系,挺有分寸的。我昨儿刚听了一个未婚妻抓小三,在会所暴打的事。”
“有吃避孕药吧?”
阮梨点头,抿了口柠檬水,挺心烦的。
“已经拉黑没有联系。”
不想谈那件糟心还觉得恶心的事,问她,“你最近怎么样,失联一个月多,怎么约你都不出来,也不让我来陪,以为你跟谢公子二人世界,你说你一个人。”
沈箬解释,“在寺庙,画了几幅画,构思新的漫画。”
耸耸肩,阮梨说好吧。
这确实没什么可指摘的,艺术家真的需要个人空间去寻找灵感。
“你今年又不去日本?”
“……”
今年是真去不了。
阮梨笑她,“我看你这学分几时能修完。”说着又扫了眼感觉鬼鬼祟祟的冯崇。
“怎么不是之前那位司机,这位看着……不老实。总盯着我们看,我俩身上能掉金子?”
金子没有,小太子倒有一个。
沈箬更小声,一点不避讳的嘀咕,“跟你说个秘密,我也不喜欢他,他有点笨笨的,不如司机先生有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