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脑袋瓜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兰卿先生……”
“有个事想跟你说,我……”
后者撩起眼皮,眼底渗出一股股寒意,“过来。”42天后,第一次听到他说话,意外的跟往常没有区别,不温不冷,淡漠徐徐。
事到如今,只能面对。轻叹声,沈箬小步靠拢,缓缓抱上男人紧窄的腰身,仰着白生生的小脸,眸子起水雾湿润靡艳。
“兰卿先生有小……唔。”
宝宝二字,被封堵于唇。
残暴,粗鲁,狂涌的迫切不爽和报复,直接咬着唇瓣,好似野兽的利齿直接撕破,搅翻一切。
形容不出什么感觉来。
失而复得这个词,谢兰卿觉得不对。
这女人就属于他,从来没有失去何谈复得?
她只是有些笨笨的,耳根子软,爱听旁人的洗脑,又胆小,凶一点吓唬吓唬就乖乖投降。
前有傅延维,凌商挑拨,后有谢北安的威胁。
小东西早就给吓得六神无主。
从来都没有失而复得。
本就是他的女人,42天而已,他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当给她去度假,休息换了个地方画画。
可不得不承认。
把小东西抱在怀里,品尝着她的味道,很满足。
电梯金色面映出谢公子裹着暗火猩红的眼,里面的占有欲,掌控欲宛如一张网,死死的裹着沈箬在里面。
刀剑不穿,水火不惧。
电梯已经到楼层,却没有人出来,贵宾电梯今晚除了二公子不会在有人使用,轿厢里又急又喘的呼吸声交缠不停。
被勾挑的生理,窒息昏聩的脑子,把男人掌心磨软的骨头。
三月初的天,不过早春。
沈箬已经觉得浑身沸腾,热的不行,浑身都是汗黏糊糊。
谢兰卿踹的更重,烧红的眼盯着怀里的少女,破损,渗血发肿的唇瓣,又低头给含着,强势到一滴血珠都不放过。
嘴唇实在疼的受不了,她嘟哝,抗拒,“很痛。”
拖着后脑的手松开,虎口转而抵着下颔,不给她拒绝分毫,欲望和愤怒让男人嗓子冰冷沙哑。
“说说,该敲断你哪条腿?”
“沈箬。”
“在家里答应我什么,讲好了什么?”
“给你去结束学业,给你回家过年,转头就生了逆反心理,恨不得逃到天涯海角的躲我?”
“我会把你怎样?拆骨剥皮,生吞了吗!”
她低眉顺眼的仰头,眼里含泪,哭求,“我们可以回房间吗,我浑身没劲儿……”她快抱不住了。
下颔一疼,男人那里肯,不仅不答应,虎口掐的更重。
他冷冷质问,“说,答应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