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湾流不同型号,乘坐感却大觉不同。
入京,下午四点多,乘坐谢北安的车入谢家,深宅大院,绿化做的比谢兰卿之前的家多,浓郁。
好可惜,没见到陆懿行说的,进门就被红狙瞄着。
但见到了谢二公子的父亲。
怎么说呢。
那一眼的淡漠,又千万吨的魄力压过来,书香典雅的书房让沈箬一度喘息不上。
轻描淡写的一眼,仅一句话。
“信己胜过一切,东西在桌上,慢慢看。”
东西,她已经在傅延维给的文件看过,的确是真的,但只改了一个要素,沈烨没有替任何人挡枪,没有因为任何人的命令中枪。
违抗命令的是沈烨,而违抗的是代小队长谢兰卿的命令。谢兰卿口中的‘欠’,是他作为代行动组长的失职的自诘。
牺牲三人,重伤一人的家庭,都得到丰厚的抚恤。
谢家,白家,没有对任何一个家庭有额外照顾,傅延维挑拨的那些都不成立,刻意还是先入为主说不清。
她跟谢兰卿是意外。
但不否认,后面夹杂了沈烨的因素在其中。
4:45分,沈箬离开谢家。
看了眼手掌中新的名字,身份证号码,降下车窗挂在车门,这种感觉蛮不错的。
一切烟消云散。
再也不欠谁,她可以心无旁骛地去求学,弄漫画。
人生自有人生路,万般强不得。
夜,8:12,谢兰卿骤然醒来,晕眩感迫使他在床上坐了几分钟,足够烧一支烟。
手机上的GPS位置隔两小时换一次,然后消失。
很好,躲猫猫的儿童游戏。
“谢北安,好玩吗。”手机开扩音放一旁,谢兰卿捏着从沈箬脚踝取下来的脚环。
兄长做事,向来无错漏。
已经没有任何监控沈箬行踪的东西。
谢北安,“沈箬自己的要求,我不过是成人之美。”
谢兰卿笑,“她不敢。”
“她很迫切,阿卿。”谢北安抬手,让左明续酒,“你的小娇兔,你最知道她咬不咬人,咬人多疼。”
“她见过父亲,沈烨一事真相大白,谁都不在欠她。”
谢兰卿呵,电话挂断。
可惜。
从小到大,躲猫猫赢得总是谢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