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没有为这件事争执,不涉及谢家,白家利益地位,两兄弟绝不会起争执,就算再真的那一步一切以家族利益为主,绝不兄弟阋墙。
谢北安转了转小指的象牙尾戒,眼眸虚眯,带出一抹冷血冷傲的阴森的弧度,“那就看好你的小娇兔,凌商,傅延维对你的小娇兔,可是念念不忘。”
“你小兔子,若真的越界……”
自然会见识到大公子的心狠手辣与冷血无情。
他们都懂,这是最后一手。
最后一次交手,决定成王败寇。
两兄弟事情没谈多少,却在一个空间喝茶,沉默许久。
回主卧,沈箬戴着耳机在画画,落地窗前,取了庭院内的一景,弦月,雪夜,雾灯,假山,在啃草皮的小兔子。
不知几时。
嗡。
手机收到消息,抿着糖果的沈箬侧头看了眼,来自那位祖宗。
【去书房保险柜取印章来,白色那枚。】
抿抿嘴回头,谢公子在主卧的书桌前,戴着防蓝光眼镜轻抬下巴。
“……”
这点路都要使唤人。
没几分钟,沈箬取东西回来,谢兰卿伸手揽着腰身抱来怀里,开口便是揶揄戏谑。
“谢教授走,不去送送?”
还记着这茬,控制欲怎么就这么强。
无事做的沈箬跟着看文件,全德文看不懂,就看那漂亮的手握着钢笔批注不停。
“谢教授是你大哥,又不是我大哥。”无聊,她玩着那枚刚取来的印章,沾着印泥玩儿。
谢兰卿摘下烟放在烟缸,歪头看她,“知道这玩意值多少钱么。”
“多少?”
很金玉的东西吗?
怕弄坏,沈箬赶紧松手,但手掌又被男人捉着,压着印章沾印泥,带着她的手在一份文件下方压下。
此时,他才慢悠悠的讲,“N1所有流动资金,随意调动。”
好奇的小姑娘歪头,“一枚印章就可以吗?”
“可以,你兰卿先生的私章,做什么都可以。”说着‘做什么都可以’的时候,他似笑非笑的眼中,有勾人犯罪起贪念的幽光。
讲完,谢兰卿重新拿着烟衔着,“困了就睡,嗯?”
沈箬哦,从怀里离开。
没睡,继续画画,涂涂改改两个多小时,哈欠连天,眼里出生理性的泪才洗漱完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