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喉骨挨着侧颈,哼笑一声时的震动共鸣格外性感,他笑问,“谁给我生,囡囡么。”
她才不会讲那句:有太多的姑娘,每日求神拜佛都想给二公子怀宝宝,排队拿号都轮不到她。
总是说不过他,闭嘴是上上策。
起篆后,谢兰卿塞了根线香给她,“你点。”
她问,“有没有从哪儿点的规矩啊。”
“随意。”
沈箬挑的边角,竹尖的地方,袅袅青烟蜿蜒而上时,她安逸的靠男人怀里,用手拢了拢香,夸,“真好闻。”
“清冽幽冷,感觉像在室外赏梅一样。”
烟盒跟打火机塞沈箬手里,男人抓过酒杯啜饮,下颔蹭了蹭毛茸茸的发心,抱着美人观烟,品香,静心。
窗外在飘雪,冷冷的灯色,飘扬的雪花。
叩叩叩。
冯易在屋外,“先生,大公子到了。”
二公子怀里的姑娘气喘吁吁地要躲,让他捉着后颈拉回来继续亲吻,半点没有因为有人来被打扰,反而越吻越缠越烈。
神经上那根线压着,在给足了已知条件下,沈箬心不在焉老是想躲,她躲谢兰卿就吻的更狠。
刺激感,败德感狠狠加重。
实话,虽然现在喜欢谢兰卿,但对谢教授,沈箬是尊敬到有些畏怕的,像一个德高望重的人,在眼皮下做坏事被发现,那种心理上的抗拒,羞臊。
“听见谢北安来,这么心不在焉?”谢兰卿叼着绵软发红的唇瓣不松,矜贵的眉眼冷凝的审度。
“不是……”她尝试解释,身体忽然腾空,谢兰卿直接把她裹怀里起身,一步步走向门口。
“兰卿先生!”沈箬又慌又急,捏拳捶打男人的肩,“我,我没别的意思,兰卿先生,你,你放我下来,先生……”
他骨子里就这么浪荡恶劣,不仅不放直接抵门板上,强迫身躯挤到小小的身板中,过分严丝合缝的贴靠。
背脊骨一阵磋磨的钝痛。
“兰卿先生……”沈箬气喘吁吁,眼里含泪,可怜巴巴。
虎口抵在下颔,谢兰卿挨靠,质问,“想见谢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