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懂么,沈箬!”
她低头,下一瞬就被男人的指腹挑起来,连一个低头都做不到,去贪那些来来做什么?
谢兰卿冷声,“回答,不要装哑巴。”
最讨厌她的沉默和躲避。
最烦她的犟骨头和不乖顺!
“兰卿先生,非我不可么?”被迫仰头,被迫看去那双黑森阴煞,流涡渐成的眼。
少女的眼眸是碎的,四分五裂的水晶。
尊贵的祖宗向来毫无顾忌的坦荡,从不会去顺旁人心意,偏又有占据着极端的占有欲掌控欲。
“囡囡好没规矩的话。”他抬手,抹去小姑娘眼尾渗出的眼泪,怜惜般吻上发颤的眼皮。
沈箬万般的委屈,让他唇瓣一碰眼泪受不住,“这不公平兰卿先生。”
“你让我非你不可。”
“才教你怎么就忘了。”谢兰卿始终游刃有余,掌控着话语权,独裁权,行使权和掌控权。
骄矜慵懒,举重若轻。
他今晚极其的有耐心,怕她脑袋瓜迷糊弄不明白,又讲一遍,“囡囡的一切,兰卿先生说了算。”
“你的男人是我。”
“非我不可。”
“好了,不闹,要乖乖的,不要同先生虚情假意。”
她能怎么办?
在言语上从来讲不过他,在权势上更是斗不过他。
就算让她鱼入大海,这位祖宗也能还海水放干了,掘地三尺的挖出来,留在身边教规矩,教听话。
凌晨3:16,同小东西说了41分钟。
不察觉,时间过挺快。
抱着人,谢兰卿倾身拿烟,抵在小姑娘唇瓣,懒散的推开盖儿焚烟,手指撩开给眼泪沾湿的长发。
“你睡了一天,不困,想做什么。”
沈箬送烟到男人唇瓣时,诧异他怎么知道她睡了一天。
怎么知道的?
监控是个好东西。
环视四周,有在考虑古韵雅致的卧室,那木料是否真的全是金丝楠木所制成……
“我在哪儿?”她好奇。
深嘬一口烟,谢兰卿说,“我家。”
白家,谢家?
还是另外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