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苗摇曳,冯易拢着火凑近,“凌商忽然失去踪迹,还没有查到行踪。而欧洲那边,有收到消息傅延维被救走。”
嗤了声,二公子冷眸,“一群废物。”
“有查到人,越南雇佣兵。”冯易递来平板,勉强抓拍到一些照片,“对方有备而来,您前脚离开后脚雇佣军就动手。”
谢兰卿阖目,舔了舔唇上被小兔子咬破的地儿,酥痒微微刺痛,火星穿过薄雾映进猩红的眼底。
欲望烧灼沸腾。
“把人接过来,不要惊动长辈。”
“……”冯易一怔,花了一晌来理解这个命令,接沈小姐来白家?
来白家!
“现在吗?”
谢兰卿挑眉看来,冯易颔首扭身就走。
“现在?”沈箬正在吃水果沙拉,一觉醒来饿了,吃了东西正享受餐后水果。
冯易点头。
理解不了谢公子的行为,沈箬起身,“那我换身衣服……”
完全不给时间。
夜深。
应该看不清,但白家处处灯火通明,完全丈量不出徽派的院落到底有多大,只是不断往腹地深入。
站在屋内,沈箬还懵逼劲儿。
“……兰卿先生?”
屋内残留着沐浴乳的气味,空气里也有酒精的味,沙发里的男人黑色真丝睡袍敞着,睡裤贴在腹股位置……
强势凌人的姿态。
忽略不掉那处贴着医用胶布的地儿。
仰靠的男人缓缓睁眼,眼底的红欲凝而不散狂浪的翻涌着,眼里的少女怯怯的笼着浴袍,纳闷又疑惑。
半晌,谢兰卿薄唇翕动,“现在想谈吗?”
沈箬慢慢走近,半蹲脸贴着他膝盖,抬眼看向慵懒的男人,“谈什么,谈兰卿先生如何伤的吗?”
她一个字都不想谈那些事。
他低头,看向她眼睛,“如何伤的?”
没有迟疑,沈箬念出那个名字,“傅延维。”
她什么都知道,就是不问也不管,半个字不提及。
没有灵魂的乖巧听话。
虚情假意的表面和谐。
真他妈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