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
“学姐你坏我名声。”
“妹妹,这是饥饿营销。”弄好东西,手机搁一边,“来呗,准备好了。”
就在一幅画一幅画传真的时候,庄园里宾利的车队停下,后座的男人未下车就从落地窗窥到画室里,拿着手机笑的明艳娇媚的小姑娘。
轻纱的白裙,长发鱼骨辫,簪了一朵古堡上缠绕的小花朵,脚腕上的脚环钻石反射着光。
时不时扯一下肩头滑落的披肩,言笑之间,无端的妩媚风情。
跟谁聊笑那么媚。
想到前夜那身旗袍,那副娇躯,冰肌玉骨颤软在掌中。
眼帘轻覆,瞥了眼身下。
都挺想那小东西不是吗?
走神几秒,再抬头,落地窗边已经没有那小兔子,好心情瞬间消散,跑这个字眼霎时清晰,深刻的在脑子里。
通身的气息骤然沉冽冷肃,咬着烟,推门下车,眼底阴煞浮动。
“兰卿先生。”
消失在落地窗边的小兔子已经跑到草坪,多漂亮的一只蝴蝶蹁跹而来,轻轻一跃吊着脖颈挂在腰胯。
弹开烟蒂,谢兰卿眼中的情绪已然收敛,单手托着臀,另一手捧着脸,“心情好?”
软软一点头,她眼里的光粲然,“兰卿先生说明天才能回庄园,很高兴能在今夜见到先生。”
看得出真正让她高兴的不止这个。
“还有呢。”他缓声问,抱着人进屋,步履缓慢而清闲。
“真是瞒不了一点,索菲亚帮我收拾画的时候,忽然发现画了好多,现在正传真到潇湘馆,明天请吴老帮忙看。”
“好奇怪啊,在遇见兰卿先生前,插画的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是因为先生呢,还是因为先生带我看了很多地方。”
半点没有推拒这份对他的感激,他总是能抓重点和所求,“如何谢我。”
小姑娘的手摸着谢公子的后脑勺,她极爱用不深的指尖轻轻剐蹭,不疼,软绵绵的痒。
毫不客气的谢公子,极好心情的沈箬笑出声,气若幽兰在耳边。
“的确感谢兰卿先生。”
“今夜……”
“先生说了算。”
嗯,最后一句属实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