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他独裁霸道,强横专制,没有同理心,冷血无情,他只有做没有情为什么要对他动情。”
“你们谁都不是理想伴侣。”
傅延维笑的意味深长,“那谁是呢?”
沈箬肯定地说,“我未来的先生,他会是最好的人。”
不好,她也不会嫁。
“你在想什么呢,小箬箬。”
沈箬不语,低头看怀里的花,指腹摸着娇嫩的花瓣,力道重一点花瓣上就会留下痕迹。
多娇嫩也多娇气。
“饿了,准备食物吧。”
盯着她的傅延维跟着笑起来,吩咐女佣准备食物,目前只能吃流食,养胃的,补血的,补身体的,品种多凭她挑选。
可能她吃了饭,傅延维觉得心情好,隔两天的晚上带她出门。
“有流星雨。”
沈箬哦,看车窗外,“不灵的。”
“求过?”
“求过。”她伸手点着玻璃,敛下眼眸,“跟哥哥去阿勒泰很多次,有假期就接我过去,也见过流星也许愿。”
“许的什么愿望?”
她说,“哥哥平安健康,退役,撑起沈家的企业,结婚生子延续香火。你看,灵验吗?”
傅延维打着方向盘,看似漫不经心,“让你知道害死你哥哥的还有谁,你会怎么做。”
“看人。”
“什么意思。”
沈箬笑,“你觉得我一个大学生能做什么,位高权重者我能怎么办?”
很现实也是事实。
没有人可以斗得过权利。
他傅家就是最好的例子,父亲以自杀试图平息一切又如何?现在真如一条丧家犬到处跑,或许死都不能落叶归根。
这夜在不知道的城市,看了两小时的流星雨,沈箬纯看不许愿,傅延维倒是虔诚的在许愿。
她不做评价。
回城的时候,路过一家店铺,挺有意思,沈箬想去看傅延维陪着,挑来挑去没什么好看的。
她只是想逛一逛。
陪着的傅延维看了眼手机,笑,忽地抓着沈箬的手跑出小店铺,“有没有吃饱,有没有力气。”
她被拉着跑,停不下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