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笑她矫情。
很矫情不是吗。
得蒙住眼睛才肯给他见,绝不可以看眼罩下红肿的眼。
可是她不知道。
嫌弃丝巾的闷重,挑了蕾丝眼罩,黑色覆盖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生病脆弱,陌生环境的不安,对唯一可以依靠并且熟悉男性的依靠。
这种矛盾冲突的情绪,和不轻易间溢出来的脆弱娇怜感,够能勾起男人心中的占有,欲望,情趣,恶劣的破坏摧毁欲望吗。
橡木桶取出来的葡萄酒,比起瓶子里的更馥郁香浓。
沈箬舔了舔嘴唇,鼻子动不停,“葡萄酒好香。”
谢兰卿低头,看她的脸,“想喝?”
“想,但是在用药……”
不能影响药物,虽然嘴馋却能忍住。
长指松开缠绕着的长发,把在肩头的手掌五指收紧,把人彻底摁来怀里,谢兰卿吻上去,“那就尝尝。”
“不可以,我用了药……唔。”
有什么不可以。
没什么不可以。
沈箬慌乱,手臂缠紧了男人的脖颈。
拉下她一只手,让其拆解衬衣纽扣,皮带的金属扣,男人在低声施蛊,“囡囡别抱这么紧。”
她的情绪比平日还要绵软酥媚。
发丝在颠倒飘动,壁炉的火光在摇曳,沈箬头顶复古风格的吊灯仰头看像一个漩涡。
上下。
谢兰卿猩红翻滚的眼里,囊括了最漂亮的景色。
第一次知道。
黑色蕾丝,这么配他的小兔子。
喜欢她的青涩,喜欢她的懵懂,喜欢她选择他成为安全的支撑点,紧紧依靠不愿松手。
高挑七米的空间。
全幅落地窗外有车灯晃进来,光照偏爱,打在小姑娘绸缎般的娇躯上,谢兰卿眯着眼在想。
像什么呢?
在浪漫复兴的古堡中。
君王和他艳美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