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冷声,“别碰我。”
侍酒美人悻悻收手,看桌上一排的好酒,想到酒水单上最贵的一瓶,做作的夹着嗓子,贪婪的看着英俊男人的脸,“先生要不要试试另一款酒。”
“开。”
开什么酒什么提成随便,点烟可以,别的不碰,更不要试图去碰男人一点衣角。
最好的酒送来,阵仗闹得很大,让帷幕外的保镖拦下,除了送酒的男侍者别的一律不准进。
侍酒美人倒了杯,殷勤的送来,“先生尝尝。”
谢公子慢撩眼皮,接过尝了口掷回桌上。
侍酒美人一愣,“先生不满意。”
冰冷的眼神睇过来,男人薄唇一抿,“能满意什么。”
破酒。
侍酒美人更是诧异,“可这酒最,最贵。”
这什么理论。
谢公子挑着眉,手中玩着打火机,不屑的意兴阑珊,“贵就好么。”
“贵当然好呀。”侍酒美人确定。
不然人为什么要挣钱,挣那么多那么多永远不知足的钱,不就是钱越多越能享受好生活么。
尊贵的男人拧眉,侍酒美人心里一惊。
“我,说错了吗?”
这妖娆怯怯的样子,像谁呢。
最会察言观色,一点反应就吓得那女人惊慌失措,就算不占理,也能给你眼泪掉一堆,示弱示软,软绵绵娇滴滴。
“怕什么,骂你了?”
侍酒美人摇头,看眼前尊贵的男人还挺好说话的祥子,“没有,只是先生看着心情不好。”
谢公子拖着调儿,摸了支烟咬着,侍酒美人懂事的拿着会所配送的打火机微微靠近点烟。
低磁性感的嗓音。
“哦,哪儿心情不好。”
美人说不知。
眼神倒是媚,就是媚,风情了些,味儿不够不抓人,不难猜是会所里培养的一号人物。
哪儿找的培训师,眼光这么差。
溃散的烟雾中,美人发现贵公子的眼神掠过她在看桌上的仙女棒,买最好的酒送的。
眼力见不错,美人拿着,“先生想看吗。”
谢公子抬抬下巴,挨着椅背,懒散的拖着侧脸,神秘,冰冷,浓郁的故事感和疯狂释放的荷尔蒙。
侍酒美人玩儿仙女棒太做作,秋波暗送,眼神乱飞,以及性暗示极强的一些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