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没事,在玩儿飞行棋。
不知摇了多少次骰子,沈箬的飞机就是没能起飞,而陆懿行的飞机已经到了终点。
算胎死腹中,算倒霉。
听到动静沈箬扭头,恃宠而骄了不是,推了棋局就走,“不算不算,不玩儿了。”
她乖巧的迎上来,眉眼软绵绵,“兰卿先生饿吗,陆二公子推荐的祖庵菜要不要试试,还有那个……”她转着眼珠想,十分的俏皮,“粥底火锅是么,不太记得名字。”
握着的打火机换了只手,伸出右手,谢兰卿说,“你安排。”
沈箬乖乖拉着,乖觉地绕过屏风,十分懵懂美好不知外面的险恶,也不知停车场发生过什么。
“兰卿先生要不要尝尝荔枝,增城来的二代绿。”
两人挨着入座,她还在分享刚刚吃过的美食,在谢兰卿拿毛巾擦手时看见手背上的淤青。
明晃晃地摆着,动手打人留下的痕迹。
沈箬的情绪藏得很好,抓着白隽的手指,满眼心疼,“先生怎么弄的,淤青这么大一块。”
挨靠椅背的男人淡漠沉冽,好整以暇的盯着沈箬,“你猜。”
太过明显的痕迹,装是装不了的。
她直言,“先生打人了么。”
男人浅勾嘴角,抽丝剥茧般的凝视,“说说,我打了谁。”
“显而易见不是吗。”她耸耸肩,半点没有装,“除了傅延维还能有谁,不知事情原委我不评价。让司机先生买瓶云安白药喷一喷好不好,不然明儿可能会有淤血不散或者红肿。”
这位爷就是要追究到底,撇开小姑娘的手,捉着脖颈压倒眼皮下,“评价来听听。”
咬了咬唇,沈箬摇头,眼皮耷拉,“不评价,每次提傅延维先生都会训人,不想跟你吵架,也怕挨训。”
这次倒是老实,直言不讳。
男人那双冷寂的眼略微松乏,手指揉弄着饱满的耳垂,低磁的嗓音,“不骂你,我想听。”
飞快把他觑了眼,沈箬抿唇,“不管怎么说,打架都不对……”
谢兰卿冷哂。
打架都不对是么?
又心疼那条狗。
门口,那狗说什么?
傅家对不起沈箬,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不过刻意搁他面前提,又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