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
这一次倒是蛮勇敢,湿漉漉的眼包着眼泪没掉,嘴唇有伤,涂了颜色深的口中。
眼神倾轧而来,极淡的表情。
“东西没拿到手就开始敷衍我什么。”
她摇头,细细声,“不知道您今天到苏黎世。”
“没电话不知道问。”
“怕打扰您的事。”
那次打电话的后续,现在仍旧心有余悸。
谢兰卿呵。
真他妈多的借口。
从她嘴里讲出来头头是道,你还得夸她一个善解人意!
嗤了声,他缓声问,“不钓了我么。”
湿红的眼眸颤了颤,摇头又点头。
腰身一紧,男人的手掌贴上来,隔着一层衣料狠劲的揉弄,她僵挺的脊椎骨登时一软扑倒怀里。
他挨上来,轻而易举勾住沈箬的视线,白奇楠交织尼古丁钻入心窝勾动敏感迷恋他的神经。
这幅皮囊这幅艳骨,这双眼。
真的催命!
“给你钓,也不钓了么,沈箬?”
好个恣意的谢公子。
随他高兴,想怎样就怎样。
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她好委屈好可怜,泫然欲泣的娇媚破碎,“你好凶,总是训我。”
谢兰卿挑眉,游刃有余,“是训么?是在教你。”
规矩?
薄情寡性?
风流浪荡?
看她眼神转,谢兰卿一口咬上耳朵,“在骂我什么,嗯?”
她抖的凶,嗓音发颤,“没骂。”
“囡囡在骂,谢兰卿风流又薄情是么?”
这都能给猜到?
她错愕的那两秒,谢兰卿沉眼咬上她的唇瓣,轻易抵开,深吻。
草莓发圈被他拨下丢开,顺直的长发散开,血管爆起,桡骨外凸的手掌插入头发拖着后颈,转身把她抵在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