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对老板的性子……
绝对扭头就走。
但老板推门下车,手里抓着西装外套,披在女人身上,拦腰抱起。
“别用你脏脚碰我!”
话虽然这样讲,斥责了。
可抱上车,不听话的小东西就换了姿势,紧紧抱着男人的腰,埋首在怀里哭的更凶了。
“我走了好多路,脚磨破了很痛。”
“坏人一直追我,他们抢我的包,抢我手机抢我的钱……”
“凶神恶煞要吃人!”
“我免签时间到期,出租车没把我送去大使馆,拉我去没有人的地方拿刀抵着我……”
“他们好欺负人,骗我朋友19万,私家侦探敲诈我们。”
太多太多的委屈,管他听不听一股脑的念出来。
“我真的很怕,兰卿先生。”
“谢兰卿,你抱抱我好不好……”
男人垂眼看怀里,十分嫌弃,“衬衣都给你哭湿。”
她抬眼,好委屈好破碎的可怜样儿,“我怕嘛。”
“这是你哭湿我衬衣的理由?”
看看。
又委屈的低下头,双肩一颤一颤,鼻子一抽一抽,得寸进尺,拉他的手去抹眼泪,捧着脸不肯松。
“我赔,赔先生新的可以吗。”
男人挑着眼皮,好整以暇,“有钱了是么。”
哭红的眼又看过来,软声软气,“先生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兰卿先生给了我一亿……”
看着她有怨的眼神,谢兰卿没说话,偏头在中央扶手翻找烟,看他避而不谈一样的坚持好聚好散。
沈箬的表情暗下去,丧丧的样子,撑着椅背自觉从怀里下来。
“乱动什么?”
“坐好。”
大掌把住腰身,谢兰卿挑眉看来扫过她水润润的嘴唇,沉声,“张嘴。”
没有很情愿,还是听话,下一瞬烟蒂压在唇上。
推开打火机摩擦打火石窜起火苗,她低眉顺眼就这么看着,哭的久下意识换气,一口尼古丁灼烈的席卷到喉管。
又辣又烈又呛人。
扯下烟扔出窗外,谢兰卿骂了句笨,捧着脸挨近低头吻住,尼古丁烧过喉咙十分的不舒服。
人软绵绵,咳嗽也软绵绵。
一咳,谢兰卿就吻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