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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野这两天都没出门,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他把我当成了瓷娃娃,走路怕我摔着,吃饭怕我噎着,就连喝水都要亲自喂到嘴边,恨不得替我呼吸。
我哭笑不得,觉得自己不是受了点轻伤,而是直接高位截瘫了。
好不容易,我伤口结了痂,他才总算松了口,去处理积压的事务。
临出门前,他站在玄关处,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线,眉头紧锁,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有什么事就给柯杨打电话,让他去处理,别一个人瞎跑!”他语气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尤其是宋家,”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你最近去见宋家人的时候,记得把柯杨带上。听到没有?”
对于我让自己受伤的事情,裴迟野显然耿耿于怀,至今还心有余悸。
我乖巧地点头,像个听话的小学生,连声应道:“嗯嗯,我知道了,保证不乱跑。”
裴迟野看着我这副言不由衷的模样,就知道我心里肯定打着别的主意,多半是阳奉阴违。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和警告:“别就知道答应,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你啊,等我一走,还指不定野成什么样呢!”